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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只鬼畜(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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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誠瘋魔了,司徒誠霸氣側漏了,司徒誠成為終極BOSS了。

“誰去?”

如果要接近司徒誠就必須要有一個人出面,已經過去三四天的時間了,在外面的一直都是原本就在這個世界的廖琰,這是不科學的。

“我。”一只手舉起來,這個廖琰臉上掛著勢在必得的笑容。

天亮了,司徒誠什麽一個懶腰,睜開眼就見到了附著身的廖琰,看到這樣的情形他的雙眼都瞇攏了來,初醒來時的迷蒙也頓時消失不見了。

“我發現你的眼睛很漂亮,阿誠。”廖琰伸出手摸著司徒誠的雙眼,即使已經瞇攏了也還是可以看到那雙眼睛中的藍光,看起來非常漂亮。

“是嘛。”司徒誠無所謂地應了一聲,他當然知道自己的眼睛很漂亮,但他卻覺得那也是他不想被他人看見的一處地方,擡腳下床,拿著床頭的眼鏡就進了衛生間,啪地一聲就把門關上了。

等到司徒誠打開門,再次出現在廖琰面前的時候,他已經變成了那個戴著眼鏡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

廖琰坐在剛才司徒誠躺著的地方,兩只□疊放在床邊的凳子上,右手撐著臉頰擡頭笑著看著司徒誠:“司徒,這裏可是一個好地方,我們的室友也不錯。”室友不錯的原因是因為另外兩個人幾乎都不回來,所以他很滿意。

“哦,”司徒誠低聲應道,邁開雙腳就坐在廖琰懸在半空中的腿上,身體微微向前傾勾起廖琰的下巴淡笑著,“阿琰,這次你又是哪個?你知道嗎,這樣的你讓我很喜歡,很想要征服你。”

即使司徒誠不是特別重那也是一個成年人,坐在那懸空的腿上廖琰只覺得鈍痛,按捺住心裏那絲想要慘叫的沖動,咬緊牙關,還是笑著看著司徒誠,不過一轉眼就把他壓在了身下,膝蓋撐開他的雙腿,含笑道:“怎麽,阿誠是想要跟我比誰比較強的游戲嗎?”

“怎麽會,你想太多了,我可從來沒有想過,”司徒誠也笑,鏡片中閃過一絲光芒,“因為……本來就是我比較強,這一點沒有可比性,體位這東西你喜歡在上面我也不會介意,你可以直說的。”他這麽說著,不知道從哪裏拉過來一個夾子順手就夾在了廖琰胸口的某處,即使穿著衣服,還是可以看到夾子夾住那小突起的樣子。

“嘖,真漂亮……”司徒誠感慨道。

而被突然襲擊的廖琰卻覺得一時之間無所適從,伸手就想要把夾住突起的那東西扯開。

“哎,別動,你這樣我很喜歡,”司徒誠抓開廖琰想要扯開夾子的手,順著夾子的細線拿到了另一個夾子,毫不遲疑地就夾在了自己身上,“怎麽樣,好看嗎?”

廖琰吞了口口水,只覺得這樣的司徒誠無論是從哪個角度來看都很美好,渾身上下都充滿了禁欲的氣息,更重要的是這個司徒誠是主動的。

“好看。”廖琰伸出手在夾著司徒誠的夾子上彈了一下,夾子抖動了一下,帶動了司徒誠臉上表情的細微變化,那是一種既享受又痛苦的表情,這原本矛盾的兩種表情此時卻顯得格外和諧。

司徒誠攬著廖琰的脖子,調笑道;“你說我們這算不算是白日宣淫?”

“即使真的是我也不介意。”廖琰斬釘截鐵地回答。

“哦~~”司徒誠的聲音微微上揚,一轉眼卻已經綁住了廖琰,把他固定在了床中間的扶梯上。

就連廖琰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被偷襲,看著自己身上透明的魚線,他掙紮了一下,很快就判斷出了憑他的體力是根本掙脫不了的,索性不動了,看著臉上依然掛著滿滿笑容的司徒誠,廖琰突然有一點想要發抖的沖動。

“阿誠,你想對我怎麽樣?”如果說看到那個醫生廖琰因為受不了司徒誠回去的時候他還會笑的話,那麽此時的他就真的笑不出來了,從來就只有他能夠虐待別人,現在卻被司徒誠虐待,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還沒辦法掙脫,在這一刻,廖琰總算是明白了什麽才叫虐,就是讓對方做不願意的事,他覺得被某人說對了,跟現在的司徒誠相比,他簡直弱爆了。

“不怎麽樣,”司徒誠又拿出了一條魚線開始順著廖琰纏繞,“你不是愛我嗎,那你就該願意為了我做任何事,包括……被我虐,如果連這都做不到,你也就不配愛我,阿琰,我床底下有一些好東西,你想試試嗎?”

當司徒誠說出好東西三個字的時候,廖琰激靈一下,心裏已經大概明白那是什麽東西了,可是他還是不自覺問出了口:“什,什麽?”

“一些寶貝,”司徒誠正好繞到廖琰身後,這時也側過了身子正面對著廖琰,“比如說:蠟燭,用來……你懂得,還有跳蛋,還有很粗很長的東西,那東西我可不願意用,你說你要不要試試呢?”

“我也不要!”廖琰毫不遲疑地就拒絕了。

司徒誠呵呵笑著,開口道:“我還沒說呢,你就這麽斬釘截鐵地拒絕了,其實就是兩根黃瓜,我昨晚特意買來的,你說大清早的,不吃飯總是不好的,你說對不對?”

直到這時,廖琰才知道他被司徒誠騙了,他一次次想要反駁,可是最後的結果卻是這樣,有的時候他真的懷疑是不是自己的智商真的出了問題,看著戴著眼鏡笑得開心地司徒誠,廖琰突然想到了一個詞:魔鬼,或許用這個詞來描述此時的司徒誠是再合適不過了。

廖琰還在七想八想,司徒誠卻已經把他綁結實了,然後果然從床底下拿出了兩根黃瓜,嘎嘣就咬下了一大口。

廖琰偏過頭,在自己的領地的時候,是他綁著司徒誠,是他關著司徒誠,是他控制著司徒誠,可是到了現在,他卻被司徒誠綁在這裏,這是事實,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都是一件非常丟人的事。

就在這時,司徒誠突然拿著黃瓜靠近了廖琰,甚至拿著一根黃瓜湊到廖琰嘴邊:“怎麽樣,吃不吃?雖然放了一晚上,但也還算新鮮。”

廖琰頭往另一邊偏去,這是關於尊嚴的問題,他絕對不能妥協。

“不吃啊,那算了,”司徒誠對著黃瓜又咬了一口,“真是的,你不是說愛我嗎,難道這也是愛,我怎麽覺得那麽虛假呢,廖琰,我警告你,下次你要是還敢對著我說愛,小心我……‘嘎嘣’。”沒有具體的威脅,只有咬黃瓜的嘎嘣聲,可是廖琰卻聽懂了。

看到司徒誠得瑟的笑容,廖琰無奈地嘆了口氣,看來某人說的很對,這樣的司徒誠他們hold不住,這人的變態已經到了一個爐火純青的地步了,像他們這樣子的又怎麽會是對手,不明白的是為什麽這一次司徒誠會變得那麽徹底。

一轉眼,時間又到了晚上了,廖琰被綁了一整天,因為室友沒有回來,司徒誠也沒有回來,他也餓了一整天。

晚上。

“餵,某人出去的時候是怎麽說的,先征服肉體,再征服寶貝的心,現在呢,你被綁了一整天,已經被征服了嗎?”

“我好餓……”

“蠢貨。”

“快餓死了……”

“事實證明,肉體征服這一套是無效的,除非被虐的那人本身就有受虐的傾向,普通人對於壓力對於外界刺激的承受能力不同,如果不能足夠正確地把握好那人的承受能力就很有可能導致精神的崩潰,在這方面,司徒比你們要了解得多,就像今天他出去只是被綁了一天,那是因為這具身體的承受能力太弱,因此他回來也僅僅只是喊餓而已。”

“太殘忍了,早知道我早上的時候就啃那根黃瓜了,事實證明,不計後果地顧著自尊是不可以的,一個人需要做的有很多,重要的是下次我不出去了,誰愛去誰去。”

“你不是說你可以的嗎?這才這麽點時間你就受不了了?”

“不是受不了,只是不習慣,還是先讓我習慣習慣吧,不然我一定會第一個奔潰的。”

具備有S特性的人不一定可以承受M的壓力,甚至有的時候比普通人還要脆弱。

“我也不去,這樣的寶貝我不能接受,在他身上我雖然感覺到了熟悉,可是大部分還是陌生的,你們誰愛去誰去,真要是都不去我們就等著三個月到,只是到下一個世界就不知道我們還能不能跟著他了。”這麽多廖琰裏會叫司徒誠做寶貝的就只有那一個了,他遇到的是娘娘腔的司徒誠,但是現在這一個跟那一個性格卻是完全不同的,所以他才會第一個不接受。

“只是換了一個性格就不能接受了嗎?”有人提出這樣的疑問。

只是沒人能回答,如果真的只是換了一個性格就不能接受,那麽前面那麽多個世界完全不同的司徒誠就不可能被這裏所有的廖琰接受,這已經成為了一個難解的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在寫這麽多個廖琰交流的時候我真的很想說:你們自攻自受吧,不要理會我兒子那個渣渣了,擺明了你們就不是我親生的【咳,腦補得很歡

感謝考拉一號扔了一個地雷(^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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